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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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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以後,陳媛戴上墨鏡匆匆的走出了溫氏茶坊,她躲到門口一棵四季青的後面,想要看看司徒遠來了沒有。

過了一會兒,一輛車悄悄的開到了溫氏茶坊的街對面,陳媛眼尖,認出了這輛車。

原來這是司徒遠從部隊回來之後開的那輛車,平時很少會用上,都是停在車庫裏的。

但是陳媛在那個家裏生活了那麽久,她當然知道。

看來這應該是司徒遠和辛小紫開車過來了,只不過車上的人並沒有下來,而是安靜的等候在那裏。

陳媛在心裏祈禱著,菊嫂這次可不要走後門了,就從前門出來吧,才能讓司徒遠將她一舉抓獲。

萬幸的是,如她所願,菊嫂換了一身裝扮,十分時髦招搖的從門口出來了,不但如此,還走向了停車場。

現在的菊嫂可不像是在司徒家做保姆那會的樣子了,她穿著卡其色的風衣,頭發飄散下來,高跟鞋,絲襪,一看就是個都市裏的貴婦人。

“怎麽還不下車啊,難道換身衣服你們就認不出來了?”陳媛看到司徒遠的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急得汗水都要出來了。

這是怎麽回事?

司徒遠是個軍人,他的觀察力,視力,分析判斷能力絕對是一流的,怎麽看到菊嫂之後卻沒有行動?

陳媛眼睜睜的看著菊嫂從停車場開了一輛寶馬出來,得意洋洋的絕塵而去。

從頭到尾,司徒遠就沒有露過面,連車窗都沒有放下來。

陳媛沮喪而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她不明白,菊嫂明明就在眼前了,那可是殺害了辛小紫寶寶的兇手啊,怎麽司徒遠都沒有沖下來抓住她呢?

她不會想到,這是司徒遠的策略。

其實菊嫂一出來司徒遠就認出來了,他看著這個逍遙法外的女人,心裏恨不得立刻把她扭送到警察局去,讓她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

可是他沒有那麽做。

這是因為他想要更有把握,想要一舉成功。

現在雖然放走了菊嫂,但是至少說明了一件事,就是小芳的情報是正確可靠的。

“小紫,我看到菊嫂了。”司徒遠給辛小紫打去電話。

“真的嗎?你抓到她沒有?”

司徒遠搖搖頭:“下一次吧,這次她走得很匆忙,而且還開著車,我怕在路上引起恐慌和騷亂。”

菊嫂肯定不會那麽輕易束手就擒的,司徒遠也不想來什麽街頭兩車火拼。

“氣死我了,你在幹嘛呀!要是我在場,肯定抓得到的!”辛小紫很失望。

“別擔心,會有機會的。”司徒遠說完就開車離開了。

等他的車子遠去之後,陳媛這才從萬年青的後面站出來,她看著空蕩蕩的馬路,心情很不好。

回到住所之後,陳媛馬上就給辛小紫發去短信。

“怎麽回事,為什麽放過菊嫂?”

“因為我們不確定你的消息是否真實可靠!”辛小紫在這樣的時候,還是站在司徒遠一邊的。

陳媛嘆了一口氣:“現在你們相信了嗎?”

“算是吧。”辛小紫故意冷冷淡淡的說。

“好,下次我會繼續提供情報的,希望你們不要再這樣懷疑了。”陳媛也是無可奈何。

想到菊嫂說要讓自己打電話給白遲遲,陳媛的心情還是很覆雜的,她現在真的不想聽到白遲遲的聲音。

不是因為恨意,而是因為悔意。

但是如果不那麽做就引不出菊嫂來,陳媛矛盾極了。

現在的司徒清和白遲遲還在禮貌的僵持著,兩個人每天還要打電話問候對方。

他們根本就不像陳媛想象的那樣和好如初。

“雪松,你又來幹什麽,家裏的菜都堆成山了!”白遲遲笑著對秦雪松說。

自從回到家裏,秦雪松幾乎每天都要來看她,而且只要白遲遲出門,他肯定會車前車後的陪著。

秦雪松已經從辛小紫那裏知道了司徒清的想法,他卻只能苦笑著搖頭。

如果白遲遲真的願意跟自己重新在一起的話,她早就已經說清楚了,哪裏會等到司徒清來放手?

秦雪松對白遲遲的感情慢慢的已經發生了轉變,他現在更像是一個兄長,一個白遲遲的保護傘。

只要關心她,看著她,比什麽都好。

愛一個人很累心,放下了看開了就會變得很輕松。

秦雪松知道白遲遲一個人回到娘家其實也不是很開心,他不能就這樣看著。

其實心裏坦蕩的人,做事也不會有什麽顧慮的,秦雪松就那麽細心的照顧著白遲遲。

他知道,總有一天會把白遲遲交給司徒清,現在就代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好了。

所以秦雪松才會對白遲遲無比的關照,生怕她有一點點的閃失。

“你是個孕婦,當然要每天都吃新鮮的才好。”秦雪松把當季的最好最新鮮的蔬菜水果都買了個遍。

“現在我的肚子越來越沈,預產期也只有一個月不到,吃得太多反而不利於生產呢!”白遲遲摸著肚子,幸福的笑了起來。

秦雪松看著她:“遲遲,你打算就這樣跟司徒清僵持下去嗎?你就要生寶寶了,別再賭氣了。”

“他不是要把我當成物品一樣拱手讓人嗎,我幹嘛要巴巴的去求他接受我?”白遲遲的臉色變了。

“何必呢,他不是這個意思!你看他以前多恨我,還不是因為吃醋嗎?”

“現在他不吃醋了,很大方很禮讓,我該不該感到欣慰?”白遲遲心裏的氣也實在是消不下去。

秦雪松看著她搖頭:“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這一次怎麽就這樣固執起來了?”

“陳媛走了,他本來應該跟我好好的在一起,可是卻說出那些傷人的話,我不想原諒他。”

“要不這樣吧,我送你去部隊看看他,你們見個面或者就可以彼此消除芥蒂了。”秦雪松說道。

白遲遲搖搖頭:“我不去。”

“可是你整天在家裏呆著,會越想越郁悶的。”

“這倒是,如果現在有人約我出去,我還真是很高興呢!”白遲遲故意轉換話題。

秦雪松只能笑著說:“好,那我約你出去好不好?”

“你不算,你天天都可以見到!”白遲遲調皮的在秦雪松的肩上拍了一下。

“原來我被嫌棄了!”秦雪松捂著胸口。

這時候,白遲遲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笑著說:“一定是小紫,她也真是夠煩的了,每天都要打來!”

“都是關心你嘛,快接。”秦雪松指著白遲遲放在石凳上的電話。

“咦,這是誰的號碼?”白遲遲拿起電話,有點奇怪。

但是她出於禮貌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可是電話那頭卻沒有聲音,安靜得可以聽到電流。

“誰啊這是?”白遲遲餵了幾聲之後掛斷了。

秦雪松看著她:“怎麽回事?”

“不知道,沒有聲音,好奇怪!”白遲遲聳聳肩,以為是誰搞錯了,也沒有怎麽在意。

她不會想到,這個電話就是陳媛打過來的。

因為菊嫂讓陳媛約白遲遲出來,想要制造車禍害死她,陳媛怎麽能真的那麽做?

但是不打電話的話,狡猾的菊嫂肯定會去查陳媛的通話記錄,所以她只好做做樣子,打通了也不說話,但是因為時間長短合適,所以已經有了證據證明她打過了。

為了白遲遲,陳媛也算是考慮得很周到。

她又給辛小紫發了個信息,告訴她明天去哪一個街口,就可以看到菊嫂坐在哪一輛車裏了。

這次為了萬無一失,陳媛還建議辛小紫跟司徒遠一起去,最好是能夠把菊嫂當場抓住。

“你說得這麽詳細,不怕以後被他們報覆嗎?”辛小紫覺得小芳也真是夠拼的了。

“不怕,反正在他們身邊也是生不如死,戰戰兢兢的。”陳媛勇敢的說。

這一次,司徒遠特意叫了自己的警察朋友,埋伏在菊嫂會出現的那個地方。

白遲遲當然不會來赴約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有這樣一場約定,依然在家裏跟父母一起享受著天倫之樂。

辛小紫和司徒遠終於如願把菊嫂給抓住了,當看到車裏一臉驚愕的菊嫂之時,辛小紫的憤怒漲到了極點。

她抓著菊嫂的衣領又打又罵,真想殺了這個狠毒的女人。

老公太兇猛1410

“小紫,別這麽激動,交給警察處理吧!”司徒遠好不容易才把狂躁的辛小紫給安撫平靜下來。

可是她的胸口還在不斷的起伏著,眼睛裏又是火又是水。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辛小紫一想到自己從樓梯上跌落下來的時候,那一灘觸目驚心的鮮血就忍不住情緒失控。

現在的菊嫂跟當時的樣子可是截然不同,但是她臉上的那種恐怖笑容還是讓辛小紫抓狂。

“好了,現在我們把人帶回去,有什麽問題就通知你。”司徒遠的朋友對他說。

“好的。”司徒遠把辛小紫牢牢的抱在懷裏。

等到警車離去之後,辛小紫才癱軟成一團,趴在司徒遠的肩頭哭成了淚人。

回到家之後,司徒遠就給司徒清打去了電話。

聽到這個消息司徒清怎麽坐得住,他趕緊開車回家來,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現在正在審問菊嫂,具體的情況還不清楚。”司徒遠又要安撫辛小紫,又要等朋友那邊的通知,也是很焦急。

“這樣吧,小紫現在這麽激動,你還是好好陪著她,警察局那邊我去就行了!”司徒清當仁不讓的說。

司徒遠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你就在家裏等著,放心吧!”司徒清說完,就開車去了警察局。

一開始菊嫂是負隅頑抗,死不承認自己做過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嘴硬得不得了。

可是警察已經接到了陳媛的匿名舉報,把當時菊嫂買藥的那家中藥店鋪給供了出來。

警察找到了那個中醫,經過一番審問,他也終於承認了菊嫂在這裏買藥的事實。

因為藥鋪裏的藥材進出都有記錄,而且也找到了那段時間經常去看病買藥的幾個病人。

經過指認,他們都說菊嫂確實是在藥鋪裏經常出現,而且每次都會買些藥回去。

在鐵證面前,菊嫂也不得不在審訊筆錄上簽了字。

“為什麽要這麽做?”

菊嫂想要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陳媛,就說一切都是她指使的,自己只不過是一時糊塗做了幫兇而已。

“狡辯!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人在幕後操縱的,那個人並不是於貝貝!”警察哪裏是那麽好糊弄的,他們已經從菊嫂的日常中找到了蛛絲馬跡。

“冤枉啊,真是她讓我做的!”菊嫂一開始還在堅持,可是後來經過警察的政策攻心,她也開始動搖了。

其實當初讓辛小紫流產,陳媛只是提出來一個意見,真正參與並且制造了這起事故的人確實是菊嫂。

因為辛小紫和司徒遠已經答應了白母不去追究陳媛的責任,所以他們也並沒有對警察提起過陳媛知情不報。

所以查出來的結果就是菊嫂背後的指使人另有其人。

菊嫂也想過了,如果不供出肖爺,那她肯定是難逃法網,加上後來又被查出來大勇去破壞白母家的事情也跟她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所以她的罪是很大的。

要不要說出來,菊嫂還在斟酌,可是突然發生的一件事情讓她猛然覺悟過來。

這天菊嫂被提審之後,獄警將她帶回到所關押的囚倉,讓她認真的考慮考慮該怎麽如實交代。

一進去菊嫂就發現有點不對勁了,這個房間裏多了兩個她不認識的犯人。

這兩個人都長得非常彪悍,個頭都有一米七五以上,而且肌肉發達,目錄兇光。

“這兩位姐妹是什麽時候進來的,犯了什麽事兒啊?”菊嫂雖然身材也不算瘦小,但是比起這兩未來,可是嬌小玲瓏得多了。

兩個女人看著菊嫂沒有說話。

房間裏其他的人都閉上了嘴,假裝做著各種各樣的事情,就是沒有人理會菊嫂,也不跟她介紹。

“喲,這是怎麽了?”菊嫂進來一段時間,跟這裏的犯人都挺熟的了,平時她很會處關系,所以大家都對她還算不錯。

但是今天,很反常。

菊嫂心裏一驚,難道這兩個五大三粗的女人是肖爺派來對付自己的嗎?

“兩位姐妹,初次見面,我也沒有什麽好招待的,這裏是我私藏的一條香煙,我們交個朋友吧?”菊嫂討好的從被褥下面拿出一條煙來。

在監獄裏,不管是男囚還是女囚,香煙都是很好的打通關節的利器,因為這裏的人一個個都很苦悶,當然希望可以用一只煙來解決自己的愁和煩。

而沒有關系的人,是不可能會有一整條香煙伴隨在身邊的。

但是兩個女人看都沒有看那煙一眼,徑直走到了菊嫂的身邊,一邊一個抓住了她的胳膊。

“這是幹什麽啊?”菊嫂驚慌的叫到。

右邊那個虎口處有著紋身的女人低聲呵斥道:“給我閉嘴!”

“對,別以為你以前在肖爺身邊作威作福就可以在這裏跟警察胡說八道!”左邊那個臉上有一塊胎記的女人也冷笑著說。

菊嫂苦笑著說:“我哪敢啊!兩位別這麽兇,我們應該都是肖爺的人吧?相煎何太急嘛!”

“少跟我咬文嚼字的,記住了,肖爺說過,只要你敢走露了風聲,我們就會馬上滅了你!”紋身女不耐煩的說。

“不單是你,還有你的親人也都逃不過肖爺的手掌心!”胎記女同樣用恐嚇的口吻對菊嫂說。

菊嫂嚇得打了個寒顫,她知道肖爺的手段。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

兩個女人這才放開手,走到角落的一張床上,紋身女還順手拿走了菊嫂的香煙。

膽戰心驚的過了一夜,菊嫂又被警察帶進了審訊室。

“怎麽樣,你想清楚沒有?”

“想清楚了,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做的,跟別人沒什麽關系!”菊嫂想到肖爺的威脅,不敢再說什麽了。

可是警察卻笑著說:“你跟辛小紫根本就不認識,為什麽費了那麽多的周折去傷害她?”

“怎麽沒有?她在勞務市場的時候就顯得不可一世,不把我們這些保姆當成......”

“老實點,你算什麽保姆!”警察啪的一聲拍了拍桌子。

菊嫂還想說話,警察卻對她說:“如果你交代清楚,司徒家就放棄對你的指控,而且也會給你換一個房間。”

“真的?”菊嫂很害怕那兩個女人。

“對,司徒兄弟也說過,他們不會對你怎麽樣,只要你說出真正的主使者,他們會保護你的。”

菊嫂心裏也很清楚,司徒兄弟的實力比起肖爺也是勢均力敵的,他們如果真的可以讓自己平安出去,那就太好了。

還有一點,菊嫂其實也覺得自己在肖爺身邊做事永遠都是戰戰兢兢的,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如果真的可以借助司徒兄弟的力量鏟除了肖爺,那倒是一件可以換自己自由的大好事。

一想到同房間的那兩個女人,菊嫂就覺得很緊張。

要是警察知道了她們的來歷,使用什麽反間計,自己不是就著了道了嗎?

菊嫂是黑道上的人,她思考問題的方式通常是跟別人不一樣的角度。

就算警察按照正常程序辦案,她也會想像出各種各樣的陰謀來對號入座。

到底該投靠哪一邊?

肖爺,或者是司徒兄弟?

菊嫂考慮再三,如果繼續幫肖爺辦事,難保他不會起疑心,然後讓人把自己幹掉。

而司徒兄弟,是不會做什麽殺人越貨的勾當的,最多不過是被關幾年。

要是能夠跟司徒兄弟說上話,讓他們幫忙把自己弄到別處去服刑,也就可以逃開肖爺的魔掌了。

思來想去,菊嫂還是決定不再替肖爺隱瞞了,她覺得肖爺再怎麽厲害,也是逐年老去,而司徒兄弟卻不同,他們風華正茂,以後必定大有作為。

何必在那一棵樹上吊死?

“我,我有些話,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幫助。”菊嫂遲疑了好一陣子,終於開了口。

“你說。”警察對她還算比較客氣。

菊嫂把心一橫,就把肖爺跟司徒清的仇恨和想要對他們展開報覆的事情都講了個明明白白。

“你說的都是真的?”警察大喜,這一下可是拔出蘿蔔帶出泥,把一個真正的幕後黑手給引了出來。

肖爺的名聲在警察這裏早就已經傳播開來,只可惜他所犯下的罪都找不到確實的證據,所以一直都拿他沒有辦法。

而且肖爺在社會上是很有地位的,他手裏握著的也不光是金錢和財富,還有權利。

這一次上面的人也都傳達過信息,就是要讓警察密切留意肖爺,爭取把他扳倒。

“千真萬確,我也想通了,與其把所有的罪過都攬到自己身上,還不如戴罪立功,替老百姓辦點好事!”菊嫂把理由說得冠冕堂皇,其實還不是為了她自己的未來著想。

“好,這些話我們都記錄下來了,以後要是有需要,你將會出庭指證。”警察點點頭,心情大好。

別說這些基層的警察了,包括所長,局長,甚至廳長,都想把聲名赫赫的肖爺繩之以法。

這可是一個大功勞,而且絕對會讓老百姓拍手稱快,上頭表彰連連的。

誰不想立功?

當即,警察就把菊嫂調離了那個房間,給了她一個單間的監獄。

雖然感覺是把她隔離開來,其實也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

當然,這些事情其實都是司徒清去做的工作,他也很懷疑當初菊嫂害辛小紫流產的舉動不像她自己說的那麽簡單。

老公太兇猛1411

司徒清在處理菊嫂的事情的時候,他的心情是很覆雜的,因為他根本就想不到辛小紫和司徒遠的孩子無辜喪命竟然跟他還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本來陳媛的身份被曝光之後,司徒遠以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想要傷害白遲遲,包括菊嫂給辛小紫吃致幻的藥物而導致胎兒流產。

可是司徒清卻不知道,在這背後竟然還隱藏著一個肖爺,而且對方和陳媛還有著聯系。

這到底是怎樣錯綜覆雜的一張網,司徒清的頭很疼。

好不容易解決了陳媛的問題,可是新的問題卻接踵而來,他很想白遲遲,想要跟她和好,想要跟她說,那些有關於秦雪松的話都是自己一時糊塗說出來的。

但是現在如果不把肖爺徹底鏟除,那麽日後將會後患無窮,因此司徒清的精力也不得不暫時從白遲遲身上轉移,他想要專心致志的對付肖爺。

其實說起來跟肖爺的恩怨已經過去很多年了,那個時候的司徒清年輕氣盛,做事毫不留情,而且因為他行伍出身,對於是非觀念非常重視。

一是一二是二,沒有中間的灰色地帶。

肖爺想要鉆空子,不惜對司徒清最重要的一個工程下手,想要把他拖下水。

可是卻被司徒清及時發現,他沒有因為肖爺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而放棄追究。

不過最後卻在肖爺的錯綜覆雜的關系面前止步,但是也給肖爺帶去了重創,好長時間都沒有恢覆元氣。

就因為這件事情,肖爺跟司徒清之間結下了不可調節的仇恨。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肖爺慢慢的退居幕後,從江湖上隱退了,所有人都以為他年事已高,不再過問那些成年往事。

司徒清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惜肖爺並不是一個寬容大度的人,他對自己馬失前蹄的那件往事非常介意。

如果不在有生之年整垮司徒清,肖爺覺得很沒有面子,他不會這麽甘心退休的。

也就是因為這種狹隘的想法,所以肖爺才會找到陳媛,並且不惜一切也要讓司徒清付出慘痛的代價。

只是這一次,菊嫂的供詞讓他在這局戰爭中再次陷入被動。

“清,沒想到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肖爺竟然還耿耿於懷不肯放過我們司徒集團。”司徒遠也是很吃驚,他當年沒有直接參與跟肖爺的對抗,但是也在司徒清背後做了很多的工作作為後援。

“是啊,人越老,越是應該放得開,沒想到他還是不肯釋懷,如果不是這次找到了菊嫂,我還真的不會想到我們家接連不斷的不幸竟然跟肖爺有關!”司徒清很氣憤。

本來當年的那段糾葛只是他和肖爺之間的私人恩怨,但是卻讓司徒遠的孩子成為了犧牲品。

想到這裏,司徒清就覺得很是內疚不安。

“不止你一個人想不到,我也不會想到。”司徒遠苦澀的笑了笑,不過他生性樂觀,並不會因為這場意外而陷入不良的情緒之中。

相反,他拍拍司徒清的肩膀說:“我們好好打一場硬仗吧,只要把肖爺的罪證找到,不愁有關部門不去找他談話。”

司徒清當然知道肖爺在政壇商界是一個什麽樣的重量級人物,即便他半隱退,也還具有非常大的影響力。

這個城市裏,很多社會名流,高層人士都是肖爺栽培出來的,他們是一道很難攻克的壁壘。

司徒清和司徒遠雖然也是有著很深厚的背景,但是跟肖爺比起來還是青澀很多。

可是如果這次輕易放手,今後會有更大的危機和麻煩在等著司徒集團。

司徒清心裏已經有了打算,必須要動用所有的人力物力資源,鏟平肖爺的根基,然後把他連根拔起才能算完。

要從什麽地方入手呢?

“市政廳的人跟肖爺的關系匪淺,我們要越過這一級才可以。”司徒清也有很多內部消息和情報。

司徒遠點點頭:“我知道,上面其實早就想要把肖爺的勢力給削弱,就是因為肖爺從前的老部下猶豫不決,怕留下個忘恩負義的惡名,所以他才能逍遙自在。”

“但是他們對於肖爺,應該是懼怕多於尊重的!”司徒清其實也在暗中留意著身邊各色人等的心思。

在生意場上,只要揣測對了別人的想法,很多事情也就順理成章的好辦起來。

“那麽要怎麽樣才能把他們的顧慮打消?”司徒遠問道。

“找更高級別的人,只要有人肯出面保證,對肖爺的指證全部秘密進行,那就不怕這裏的人不配合。”

“也行,那麽我們怎麽越級向上面申請?”司徒遠心中其實也不是沒有打算,但是他還是習慣先聽聽司徒清的意見。

畢竟兩兄弟聯手會有事半功倍的好處,各自把自己的人脈都動用起來,形成一個強大的包圍圈才能把肖爺一舉拿下。

“你還記得爸爸以前的後輩嗎?現在已經是省長了,聽說上面有心想要培養他做接班人。”

“當然知道,你回部隊的那段時間我還見過他。”司徒遠點點頭。

司徒清看著他:“想必他現在春風得意,很想建立一些令人矚目的政績吧?”

“那是自然的,否則怎麽服眾?”

“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司徒遠笑著說:“如果我不懂,那我就不是司徒遠了。”

“很好,我回部隊,你去省上,我會找一些關系人,然後跟你匯合。”司徒清就好像在做戰略部署一樣。

“好,我明白了。”

司徒清看著司徒遠,輕輕的拍拍他的肩頭:“這次我們要面對的敵人可不是一般人,你要做好不成功便成仁的思想準備。”

“知道。”

“你好,我們分頭行動吧,爭取一擊即中,不能給他留下翻盤的機會!”

司徒清說完,伸出手捏成拳頭舉到司徒遠的面前。

司徒遠做了個同樣的動作,然後兩個拳頭碰在了一起,如果有特效的話,此處應該是鏗鏘有聲,火光四濺的。

當夜,司徒清就回到了部隊,找到了領導,詳細介紹了肖爺的事情,因為涉及到政治原因,所以上面非常重視。

軍區領導也知道了這件事情,親自下命令讓司徒清放開手去做,一定要把肖爺的勢力連根拔除。

因為上面早就發現了肖爺的勃勃野心,知道他雖然退休了,但是跟海外的不法分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也給政府的工作造成了非常大的隱患。

肖爺的野心很大,他對付司徒清只不過是想要借助這件事情的成功將此地跟司徒集團有關的政界商界有關的人全部都牽扯進來,然後一網打盡。

陳媛並不知道肖爺有這樣的大計劃,她還天真的以為肖爺只是跟司徒清有些過節,想要洩洩私憤而已。

當然這也怪不了她,肖爺怎麽會把自己的宏圖告訴給一個初出茅廬的黃毛小丫頭。

陳媛也不會想到,她給辛小紫發出信息抓到菊嫂的那一刻,竟然是蝴蝶效應的第一步。

這小小的蝴蝶輕輕的扇動了一下翅膀,卻引起了地動山搖的軒然大波。

司徒清連夜去了省裏,找到省長之後說明了來意,引起了省長的高度重視,開展了很多細致的工作。

有心撼動政壇的肖爺沒有料到自己的一個小部下竟然會成為他重重跌落的大石頭。

菊嫂當然更是完全不知情,她雖然是肖爺的心腹,但是也只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而已。

而且非常非常的膚淺,肖爺隱藏的東西是她根本無法想象的。

但是,就是因為這些小人物的出現,讓一個巨大的政治陰謀大白於天下。

肖爺的眼線雖然眾多,但是都被上面動用了各種力量給壓制住了,一點消息都沒有走露。

陳媛依舊等待著肖爺的指示,她也沒有抱著多大的期望可以鏟除這股勢力,只是希望給司徒清提個醒而已。

現在,她也是忐忑不安的心情,只希望司徒清可以盡早發現肖爺的漏洞和軟肋,好保全司徒集團,不讓白遲遲受到間接的傷害。

這場仗真的很難打下來,省裏做了很多的工作,也秘密調查走訪了很多的人和機關。

司徒清和司徒遠幾乎沒有怎麽休息,他們跟調查組的人保持著緊密的聯系,時刻都在監視著肖爺的動向。

“這兩天有些不對勁,太過於風平浪靜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收網。”司徒遠很少抽煙,但是現在他的手裏就有一支燃燒著的香煙在靜靜的緩解著焦慮。

“快了,不過越是這樣,越是要提高警惕,我覺得肖爺可能是在找機會潛逃。”司徒清皺著眉,他面前的煙灰缸裏有著好多的煙蒂。

這不光是因為擔心肖爺的問題,還有對白遲遲揮之不去的思念和愁緒。

司徒遠點點頭:“很有可能,肖爺跟海外勢力早就有勾結,並且也在國外的銀行有著大量的資金,有些是他自己通過各種渠道巧取豪奪的,有些是國外的勢力讚助的。”

“我覺得必須要盡早控制住他,不能再等了。”

“上面怎麽說?”

“都交給我們了!”司徒清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眼睛裏閃過一絲狠意。

作為軍人也好,作為商人也好,司徒清都很痛恨肖爺這種裏外勾結的人。

這一次絕對,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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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最近這兩天開始有點害怕了。”白遲遲摸著肚子,皺著眉頭對白母說。

“怎麽了?”白母嚇了一跳,趕緊放下手裏的活兒,走到白遲遲身邊拉著她的手問道。

白遲遲不好意思的說:“這不是快到預產期了嗎?我覺得我有點產前抑郁癥的感覺了,患得患失,恨不得天天都去醫院檢查寶寶有沒有什麽問題!”

“原來是這樣啊,很正常的,別太緊張了就是。”白母松了一口氣。

白遲遲看著她:“生我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有這樣的狀況出現?”

“當然了,我想每一個初產婦都是這樣過來的,不過你們這一代孩子比我們可要嬌氣多了,所以害怕也不奇怪!”白母笑著說。

“可我有時候怕得都睡不著覺,就擔心寶寶在肚子裏有什麽閃失,這都臨門一腳了,出了問題該多傷心!”白遲遲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現在已經非常有母親的感覺了。

白母在她背上拍了一下,愛憐的責怪道:“你這孩子怎麽就不會朝著好的方向去想問題!寶寶為什麽要有閃失,很快就可以見面了,到時候開開心心的,不知道多幸福呢!”

“話雖如此,可是我總是克服不了這個心理障礙,怎麽辦啊?”白遲遲焦慮的說。

“那也要克服啊,這事兒我看還是得找清來解決比較好,他是孩子的爸爸,又是你的丈夫,有他在你身邊就沒有這樣那樣的顧慮了!”白母很明白這種感受。

當初要生白遲遲的時候,如果不是白父精心的陪護,白母也會非常惶恐的,尤其是於振海根本就不能出現的情況下。

現在,白遲遲還在跟司徒清冷戰中,這樣其實對她的心情產生了相當大的影響。

可是不管白母白父怎麽說,白遲遲就是不肯低頭,因為司徒清的言語太過分。

“等寶寶生下來我再跟他好好談談,現在不是時候。”白遲遲低下頭。

白母生氣的說:“還不是時候?那什麽時候才可以?你們兩個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會兒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一會兒又這樣不讓人省心,讓我說你什麽才好!”

“媽,你別管我們的事情了,還是安慰安慰我吧,我現在真的比面對高考還要緊張一千倍!”白遲遲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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